02月07日,凌晨3点的街道。

        在郊区飙车飙爽的笹岛律缓缓把车开回下榻的酒店,把车停在地下停车库内,乘坐电梯来到自己所入住的楼层。

        他拖着疲倦的身子朝浴室走去,褪去身上的衣物将花洒开到最大,仍由温热的水流从发丝流至锁骨,滑过胸膛没入腰间。

        关闭花洒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白色浴袍,顶着一头湿漉漉的秀发试图找到酒店内的吹风机,在握上吹风机时,笹岛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竟然在微微打颤。

        如果刚才自己不在现场的话,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呢?

        血肉模糊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一阵后怕让笹岛律朝后退了两步,后背抵在冰冷的大理石墙壁上,修长的手指伸入发间把垂在眼前的刘海往后撩起。

        视线没有聚焦,空洞的望向瓷砖地面。

        ——“原来已经过零点了吗?今天可是那家伙的忌日呢。”

        要不是听到伊达班长说起,笹岛律都已经忘记。

        原来他已经死了一年整了,02月07日就是他的忌日啊。

        去年的今天,想到那四枚没入身体的子弹,想到被关在透明玻璃舱室内的遭遇。他闭上眼眸不愿去想,哪怕他已经知道那枚致命的子弹并不是他射出的。

        可是,推波助澜把自己送进望不见光亮的深渊,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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