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有zhongyang发來的电报,杨震急忙的接过來,这封电报是部队自从云岭转移开始,zhongyang还是第一次來电,而且还是使用的还是自己与zhongyang联络,军部其他人都不知道的专用密码,让杨震怎么能不吃惊,要知道,自己到皖南已经近一个月,zhongyang还是第一次启用这个密码。

        不过虽然急于查看电报内容,但杨震却是迟迟沒有翻译,zhongyang既然此次启用专用密码,也就说明这封电报的内容绝对是绝密,按照规定,翻译这种电报的时候,是绝对不允许有外人在场的,即便李慧兰是军部机要科的报务员兼译电员,但按照规定也是外人。

        看着杨震接过zhongyang电报,却迟迟沒有翻译,李慧兰明了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她并沒有在这里等候杨震将这封电报翻译出來,更沒有去追问电报的内容,作为译电员和收发报员,通讯工作中的纪律她很清楚。

        在通讯工作中,有着严格的纪律,无论电报上的内容是什么,自己都绝对不能问,即便是自己译出來的,也不许问,更何况,这封电报自己都沒有密码,如果不是上边开头有两句zhongyang与皖南部队专用联络密语,手头并沒有密码的李慧兰甚至以为这封有如天书一样的电报,会一封不明电报。

        要知道,作为军部最重要译电员的她,之前在军部平均每天要处理上千封的电报,这中间即有军部自身与zhongyang,以及下属各个支队、根据地之间联络电报,也有监听的三战区各个部队之间的无线通讯联络,还有整个江南ri伪军之间的通讯联络。

        这里距离上海这个中国的商业中心又近,虽然上海已经沦陷,但毕竟底子还在,国民zhengfu还有大量的机构留在上海的租界,所以电台经常还有一些莫名其妙,不知道究竟是谁发的电报,开机时候,收到一封不明电报这太正常了。

        即便频率是专门与zhongyang联络的频率,但在全国同时一时间,使用这个频率和呼号电台恐怕绝对不止一部,这封字数长达近千字的电报,用的又不是皖南部队与zhongyang联络的专用密码,要不是开头有两句政委在到皖南后,zhongyang发來的专用识别密语,李慧兰还真的错过了。

        既然zhongyang沒有用惯用的密码发报,自然就说明这封电报自然是政委一个人看的绝密电报,不是自己应该关心的,而且按照军部队电台工作的纪律和要求來说,自己不能去看,更不能去问。

        看到李慧兰离开,在手上看看这封长长的足有几千字的电报,杨震摇了摇头,从军装的上衣兜里拿出一支贴身收藏的那个用來作为密码本的[**]步兵cao典手册,用[**]步兵cao典手册作为密码本,还是与zhongyang联络的最高级密码本,恐怕任何一个人都想不到。

        而对于杨震來说,即便这份密码本不慎遗失,就算被三战区的人捡走,恐怕也沒有人会想到这是一个高级的密码本,最多也就将这个步兵cao典手册,当成新四军内有些人研究[**]战术的一个教材而已。

        这个主意是临行之前,杨震出的,用他的话來说,很多时候越是不容易引起别人注意的东西,越是普通的东西,隐蔽xing能才会越好,一本在[**]之中随处都是的步兵cao典手册,换了谁也不会认为这是一本最高级的密码本,即便丢失,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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