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落咬着水果糖,听着来了的人报名号,什么妇联的什么主任呀,什么安置部的什么领导呀,还有就是军嫂代表呀,总之名头很多,人也不老少,都在院子里护着孙娇娇,对着一脸无辜的水落落。

        “同志,你这是干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够好好说吗?为什么要动手呢?烈士遗孤可不行如此呀!”

        有个中年妇女,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都怀疑头发上是不是抹了一层猪油,要不怎么那么亮,这会官腔打得不错,只是她护着的是孙娇娇。

        水落落咔嚓咔嚓把嘴里的水果糖咬碎,然后用特别无辜的眼神看着他们:“你说谁是烈士遗孤?”

        那中年妇女被人挑战了权威,当时就不乐意起来:“你这个同志是怎么回事?这里是曹骏烈士的家,你说可能是谁?”

        水落落看着那中年妇女,然后问洛水寒:“她刚刚说她是谁来着?”

        洛水寒:“妇联的什么主任!”

        水落落猛地哦了一声:“我想起来了,你说你是苟主任来着,狗主任呀,你知道你护着的是谁吗?”

        苟主任有种水落落是骂她的意思,但是她没有证据,只能够憋气说道:“这位是曹骏烈士的弟妹,也算是他的家属,你对着曹家人动手,你是谁?哪个单位的?”

        水落落乐了,她一个小妖精,哪里懂什么单位不单位的?只是这个什么家属的划分就有些意思。

        她问洛水寒:“烈士家属有弟妹这一栏吗?”

        洛水寒摇头:“烈士家属,只有直系亲属!”

        水落落对上苟主任:“我说狗主任呀,你这个工作做得是不是有些不到位呀?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清楚,反倒是我想问问,你是谁的媳妇,或者是谁的女儿?再或者你是谁的娘?如此的是非不分,眼瞎过度,还敢在这里指手画脚?真的当你老祖宗我是好欺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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