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耿历294年,新历二年。

        自韦赛里斯在铁王座上加冕之日起,纪年历从伊耿历转变为新历一年。

        而如今便是新历第二年,坦格利安军队经过了不到半年的休养生息,扫清了疲惫,重新抖擞精神踏上了征程。

        但代表着七国传统贵族势力的西境、谷地、河间地还有风暴地的贵族们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们不会心甘情愿放下手中的权力任由宰割。

        他们号召鼓舞领地内的民众加入军队,宣传韦赛里斯的所谓‘暴行’,几乎把他已经描绘成了疯王第二,让这些地方的民众惶恐不安。

        确实,在这些贵族的眼中韦赛里斯的疯狂比他的父亲更盛。

        毕竟疯王只是烧几个人玩,而韦赛里斯要烧掉的是维斯特洛维系了数千年上万年的规则和制度。

        这样的人怎么能不是‘暴君’呢?

        于是‘暴君’韦赛里斯一世的名号又传遍了除了河间地和君临以外的其他地域。

        君临和河间地的人们或许也听说过这样的名号,但他们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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