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是巧合,那第二次呢?

        要知道所有人都看得分明,这一次高台上站着两三个人都没被劈,连高台没敢上,就站在台阶半腰的鲍文翰被生生劈成了焦炭。

        一时间,全场哗然。

        哗变的贼寇与信徒乱做一团,不知是谁高喊了一声‘骗子!’,然后无数的贼寇和信徒都像是疯了一样往高台上冲。

        周寂放下扩在嘴边的双手,淡然轻笑。

        之前的信仰有多狂热,这一刻受到的反噬就会有多严重。

        也许还有会对这两道落雷犹有敬畏,但在人潮的簇拥下,仍会下意识抛开理智,盲目的跟随人潮行动。

        这是啥?雷公被雷劈死了?

        此时此刻,哪怕是同为大头领的徐琨此时也如同信仰崩塌的信徒一般,一把抽出‘天雷圣公’的旌旗狠狠的仍在地上,再满脸厌恶的啐一口唾沫。

        去他嘛的天雷圣公。

        看着越发失控的局面,陈凡赶忙护送邵仙英和方琼朝后山撤离,而距离百芒山数十里外的霖安城,混迹在白事队伍中的刘西瓜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往城外的方向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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