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寂瞅了眼旁边被包成粽子模样的郭宝坤,明知故问道:“范闲,我听说你打了郭宝坤郭公子,不知这郭公子身在何处呀?”

        “诶,你可别胡说,我可没打他。”范闲连连摆手,示意道,“喏,此物就是郭宝坤。”

        早已怒火中烧的郭宝坤被范闲连番羞辱,气得七窍生烟,恨不能这就起身给他来上一拳,连同身边的周寂也被他一并恨上,只想着伤好之后,必要派人报复!

        “大堂之上不得喧哗!”

        梅执礼轻咳一声,拍下惊堂木,训斥道。

        周寂和范闲抱拳施礼,退到旁边。

        “适才你说范府还有人证,就是你吗?”从一进门梅执礼就在打量周寂,范若若就不必说了户部尚书之女,他自是认得。

        说话的这个年轻人,衣着不算昂贵,但气度不凡,依稀记得范闲这几日在京都交到一位好友,看来就是此人没错了。

        周寂抱拳道:“在下周寂,籍贯京都,昨日也在醉仙居逗留,可作人证。”

        范若若担心范闲安危,一时心急,也附和道:“没错,我当时也在,杨妈妈说哥哥当时就在司理理的花船上。”

        话音一落,范若若只觉无数视线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如果她听过一次词语,肯定感同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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