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列官服未换下,望向郗声的眼神也没好气。因着回长安路上那些个波折,他对郗声仍有些不满。

        郗声听着也不气恼,从他在崤道上看到轻骑而来的桓列便知晓,桓列的天性像是在甘州释放了一样。他不禁感慨,这便是五岁智退乌桓的临川伯啊!便是盛气凌人了些,也无伤大雅。

        “临川伯这是来接夫人了?”郗声不由打趣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他笑望着乔言,“二位可真是恩爱。”

        “自然。”桓列道,“郗大人何时有了夫人,便能体会到有夫人的乐趣了。”

        乔言低头撇过脸,一言难尽的神情倒是让郗声一笑。

        “郗大人这册子倒是精巧。”桓列看着案头上的证物,开口说道。

        乔言一愣,不由望向桓列。郗声也有些不明所以。

        桓列伸手将册子拿出来,方才恍然道:“这便是当日那要人命的东西?”

        “可是有什么不妥?”乔言一时间也忘了与桓列的别扭,忙问道。

        郗声亦是有些紧张地看着他。

        桓列撩了衣袍,坐下看了一眼乔言与郗声,随后便拿着册子仔细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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