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知道?”说完这番话,章正台就后悔了。

        因为沈七夜是他的上司。他不该用质问的口气问沈七夜这种话题,但是这也是秦州的常识了。

        “大人,口误,口误,要说这行走使府衙,为何没人的问题,其实每个衙门的人都知道,因为这行走使并没有实权。”

        “没有实权,也就意味着没有收入,哪位行走使大人愿意自掏腰包,招兵买马的啊,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的吗?”章正台大吐苦水道。

        按照秦州律法,每个衙门的薪水都是最高首脑发的。

        太守府的衙役与下人,是沈君临自己掏钱,而这行走衙门的下人也是沈七夜自己发薪水166

        可是太守府或者九司那种部门权利大,油水多啊,他们才招的起人。

        行走使,完全就是一个鸡肋衙门,一个空架子,哪个行走使的愿意多花这冤枉钱?

        “那你的俸禄是多少?”沈七夜笑道,并未太在意章正台的顶撞之罪。

        “回大人的话,小人的俸禄是,每个月一个金又三个银币!”章正台拉着苦瓜脸道。

        秦州虽然是下等州,但是这消费也赶得上青龙国的平均水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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