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带着那个女人走后,大哥二哥就开始责怪起了咱妈,他们都怪咱妈没用,怪咱妈居然让爸爸被一个带着两个拖油瓶的寡妇给抢走了。

        他们还怪咱妈没手段,说什么咱妈早就知道哪个女人和咱爸勾搭上了,也不知道想办法抓住爸爸的心让他回归家庭,让事情发展成了这个样子。

        后面大哥二哥还都表示,让咱妈去求爸爸,让他别把他们两个给赶出家门,可以把咱妈和我赶出去赶出去,但是咱妈不能和爸爸离婚给他们丢脸。

        如果爸爸把大哥二哥赶出去了,又或者是真和咱妈离婚了,大哥二哥以后也不会在管咱妈了,他们就要和咱妈断绝关系。

        以后就是咱妈老死了,他们也不会去把咱妈给埋了,清明也不会给咱妈烧纸。

        咱妈听着他们两个的责怪,一直没说话,大哥二哥责怪咱妈半个小时后,就上街打牌去了。

        然后大舅舅,二舅舅,三舅舅就来了,他们和妈妈单独说了差不多十来分钟话后,就走了。

        舅舅们一走,咱妈就拿我出气把我臭骂了一顿,然后她就让我给她煮个糖鸡蛋。

        她说她这辈子活了大半辈子还没有吃过糖鸡蛋,也不知道糖鸡蛋是什么味儿,她想尝尝。”

        “我想着看爸爸那个样子,他是死了心要赶我们走,他好和那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过日子了。

        都要被赶出去了,还留着鸡蛋去卖钱给爸爸买烟抽做什么,不如煮成糖鸡蛋给咱妈吃,反正那鸡蛋是她养的鸡下的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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