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酒店便签交给史册,他可以通过这张小纸片找到写字条的人。

        史册更绝的是他把自己的房子租出去,在事务所附近又租了一间房。

        放着宽敞的高层公寓不住,搬进了胡同里的合租小院。

        既然这样,我让他顺便多租一间房,也在附近,房租别太便宜。

        我和陈清寒没再弄假脸,等需要去人、证统一的场合再捏也不迟。

        史册搬家那天,我正好去火车站接曾珊和白云,顺风去帮他搬的家,他再顺手帮我把给白云租的房子收拾收拾。

        陈清寒跟包子继续调查他们那一摊,白天不在家,晚上回来参加接风宴。

        白云上火车时给我发过短信,说小药郎来不了了,他家祖传的‘神草’突然要开花。

        这草比昙花更独特,错过这次花开,不知要等多少年,才能等到下一次开花。

        反正小药郎他爷爷十八岁的时候,神草开过一次花。

        之后再没开过,最近突然有要开花的迹象,小药郎天天在神草盆前边守着,生怕错过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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