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后,曾珊的情况彻底稳定,命是保住了,不过小药郎说她需要长期调养,没几年肯定不行。

        蛊虫对她的身体终究是造成了一些损伤,且这些损伤有的可以恢复,有的却终生无法痊愈。

        曾珊大多数时候都在睡觉,醒来就是喝药、喝汤。

        偶尔跟我说上几句话,眼见她情况稳定了,我便启程回华夏去了。

        把曾珊交给白云和小药郎照顾我很放心,她的失踪之谜仍没有解开,不过这事不急,等她康复了再说也不迟。

        回程不赶时间,我没让陈清寒雇车,自己搭汽车和火车回首都。

        火车我买的卧铺票,晚上登车,第三天早上抵达首都。

        我已经很多天没追剧了,乘普通列车晚点回去就是想偷懒,在车上补剧。

        软卧车厢有四张铺,我在下铺,我上铺的乘客只进来放过行李,她的家人在别的车厢,她放下行李就跑去别的车厢再没回来。

        对面两张铺是一家三口,孩子看着约莫有两三岁,被夫妻俩抱到上铺睡觉。

        两口子在下铺相对而坐,两人不说话,完全没交流,也不玩手机或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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