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医生将电话挂断,然后看着我,像是在等我的‘评价’。
我满意地点头“剧感不错,很好、一条过。”
医生接了头羊的电话,而且不问对方是谁就急着呼救,说明他处在极度危险当中,无论对方是谁,只是出于本能地向人寻找帮助。
这其中想象的空间,我特意留给富商,看他还会不会派人过来确认。
其他四个人的电话,不是关机就是无人接听,四部手机全响一遍,我关了一部,剩下三部故意没接。
来电号码哪的都有,还有隐藏号码,虽然无法追查源头,但显然是同一个人打来的。
电话消停了,我拔出藏在小腿侧面的匕首,匕首很短,适合‘划’,不适合‘扎’。
我拿着匕首站到五人面前,医生紧张地直吞口水,我用匕首点点他“去自首。”
医生立刻重重点头“好,我去自首!”
我咳了声,他刚转过去的身体一顿,回头紧张地看着我,我目光森然地盯着他“你应该知道,落在谁手里更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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