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被我烧得只剩个根儿的花藤,才这么会儿功夫又长出几条枝叉。

        陈清寒看看无头生物的尸体,说花藤多年来一直以它为养分生长,覆盖整座城市的花藤都是从它身上长出,只要它还在,花藤就可以再生。

        密集的枪声已经逼近城门,陈清寒听了听,说来的是周队长,我们最好去接应一下。

        我现在知道他们认人听的是武器类型,周队长他们没带重型武器,而且枪的型号、使用的子弹和白西装他们不一样。

        我在这方面没有天赋,也没有研究,听不出其中的差异。

        但有人能听出来,我就省事儿了,我和陈清寒爬出大坑,向城外赶去,被切断源头,小楼外的花藤都变了颜色,从鲜艳的红,变为极深黑,朵朵黑花更显诡异。

        城门外有灯光闪烁,灯束来回乱晃,我和陈清寒同时跳上墙头,看到几个人边开枪边往城门这边跑,他们身后跟着如潮水般的红毛动物。

        根源断绝后,花藤变脆了,也不结实了,红毛动物钻出藤网,将花藤踩得稀烂,也是它们数量多。

        被踩碎的花瓣像干巴巴的蒜皮子,跟着红毛动物大军飞扬。

        在稍远的地方,有人在胡乱射击并发出变调的惨叫,那人的样子极其恐怖,脸上手上都长出黑色花朵,红毛动物围住他,啃食他的双腿。

        那养花的生物断头之后,我不仅能听到花的思想,还听到了红毛动物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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