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大宝挤土渣里,和成泥涂在脸上、身上,陈清寒是真狠,割开手臂直接放血。

        其他几人看着,没有效仿他的行为,因为他们说那个浑身开花的人,就是受伤后伤口沾到了花粉才变成那副模样的。

        现在他们身上都沾有花粉,一旦出现伤口,后果无法预计。

        陈清寒穿着外套,他把外套小心脱了才割破手臂,其他人没外套,没得脱,所以不敢像他这样做。

        余下的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个清清嗓子“那个…我正好想方便!”

        周队长没搭理他,从背包夹层里摸出一袋东西,我瞧了眼,包装外皮上印着‘甜面酱’三个大字。

        他手下看到这袋酱,垮着脸叹气,说他们平时常常吐槽自家头儿的品味,没想到今天,甜面酱反击了!

        周队长用甜面酱和土灰,均匀少量地涂在脸上、身上,本来是不够,他又拿出一管胶水,脸、手这样的地方涂面酱,衣服、裤子、鞋涂胶水。

        剩下的人只能自己想辙,有人提供‘水’,特殊情况,没得挑选,但涂身上还行,要他们往脸上涂,心理上还是承受不了。

        那怎么办?再想招儿呗…

        有人叫同伴帮忙,给自己鼻梁来一拳,打得眼泪哗哗流,用眼泪和土,抹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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