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那么说,真的全颠死了,等到了营地,我严刑拷打谁去。

        答应乌力吉停下休息,让他把车顶的那几个人弄下来,塞进车里取暖。

        然后把乌力吉拎出来,陪我一起喝风,刚在冷风中站了一个小时,他就有点支撑不住了,或许是没想到他们的绑架计划惨遭反杀,半路会在野地里喝风,他身上只穿了件t恤外套薄夹克衫。

        “老、老…板?”乌力吉冻得瑟缩着肩膀,隔一会儿打个冷颤,发声都有点僵了。

        “干啥?”我心不在焉地问。

        陈清寒刚回了我的短信,他字里行间完全没透露出对我的‘担心’,发信息过来只是确认下我还有多久到。

        好像我活下来,并反制歹徒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根本不需要多此一问。

        我正忙着回他短信,噼里啪啦打了一大串话,首先感谢领导对我的充分信任,其次我绝不会辜负他的期待,明早就能到。

        最后,等着我带来的胜利果实!

        “老板!”乌力吉又叫了我一声,声音更僵硬了。

        “咋了?”我按下发送键,才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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