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吴键盘发了消息,问他当年的案子我们单位派人调查过没有,白天跟他聊的时候没想到这一层。

        吴键盘隔了大概五分钟给我回复,说没有,他顺带提了一句,说这世上每天都在发生怪事、奇事,不说华夏国,其他人国家也是一样,警方处理过来的案子只占少数,尤其是一丁点线索查不到的悬案,堆积的卷宗能装满一屋子。

        能落到我们单位手里的案子,只是九牛一毛,比方说幽灵列车的事,如果不是我遇上了,它不过是个编故事的材料,失踪的那名检修工,也是按寻常失踪人口定了性,此类的事情海了去了。

        我看着满屏的文字,就最后有一个句号,和着他以为不加标点就算一句话?

        这时候屋里的‘师傅’说,恐怕那屋子里阴气太重,晚上不适合去勘察,赶到明天上午,他再去现场瞧瞧。

        年轻人今晚就即便找间宾馆住下,我看‘师傅’又是掐指计算、又是细瞧年轻人的面相,以为他会说些,‘瞧你印堂发黑’之类的套话,但他算过、看过,之后便沉默不语。

        茶馆老板追问,他却不答,只说明日到现场瞧瞧再说。

        “嘿?干什么哪?”

        我和包子正聚精会神‘工作’呢,脚下方突然传来一道喝声。

        这声音不在调上,好像舌头不会打弯,我低头一瞧,是个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准备在背人处方便的醉汉。

        他一抬头,看到挂在二楼护栏外的我们,可能是喝多了脑子不灵光,看到就喊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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