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头鸟跟陈清寒没有直接接触过,除了那些念经般的低语声。

        声音是耳朵接收,传输进大脑,也算是一种间接接触,但因为没有先例,我也不知道陈清寒现在是什么状况。

        他现在力气比我大,不过我能感觉到他在收着力道,或许潜意识里他知道面前的人是谁,只是没办法完全控制自己的行动。

        岩石矿工愣愣站在门口,我刚想松口气,陈清寒突然一跃而起,撞开我便跑。

        但他跑的方向不是出口处,而是房间更深处,好不容易捆住的绳子也被他挣开了。

        矿工头头提醒我,房间的最里面还有一个暗间,不过它们从来没进去过,不知道里面放的什么。

        暗间的门是翻转门,没有门把手或锁头,陈清寒的身形快如闪电,一眨眼的功夫就没影了。

        唉?咱还没转账呢,你可不能有三长两短啊!我心中悲切,立刻追了上去。

        “啊——”因为追得太急,我推门便跑,结果脚下一空,身体随之向下坠落,双手连忙向四周乱抓,却没抓到任何可以攀附的物体。

        我忽然想起一个笑话,问从二十楼跳下去跟从二楼跳下去的区别,前一个是‘啊……pia’,后一个是‘pia——啊!’。

        果然实验出真知,只是我啊了半天,也没pia,可见这地洞有多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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