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大厅静悄悄的,我把陈清寒搬到床上,让他安心的睡觉,把房门反锁用椅子顶住。

        然后从阳台跳下去,守在大门外,看老板到底想干嘛。

        老板从睡得七横八竖的客人中,背起那个丈夫失踪的女人,把她单独背出来,放到客栈院门外。

        老板将人放下,嘴里不停地念叨,说快带走吧,人凑齐了。

        她语气中透着浓浓的恐惧,念叨完便慌慌张张地跑回客栈内。

        我躲在墙边的浓雾里,看着她的手电光消失,赶紧闪身出去,把地上的女人背起来,爬回二楼阳台,将她藏在我们的房间里。

        老板回到大厅,在水杯里放了片白色药片,随后喝掉杯里水,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我举着手机,把她放药片、喝水,在众人之后睡觉的画面偷偷拍了下来,她一定想不到窗外还有人醒着。

        之后我到厨房,从垃圾桶里翻出今晚的剩饭剩菜,装进塑料袋里,准备留着当证据。

        “姑娘,你不该多管闲事。”本来睡倒的中年男人,忽然坐起来。

        这时,我正拎着装剩菜的塑料袋,打算藏到客栈外边去。

        “我没多管闲事,失踪的人又没个标准,住进这客栈的每个人都是当事人,我这是管自己的事。”尽管有些意外,但这种程度的突发情况,还不足以令我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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