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彦手一顿，“没有对象。”
他这脾气哪里有对象。
冷面阎王这个称号不知道怎么就传出去了。
他妈让他改一下，多笑笑，看等瞧见他笑，又让他还是板着一张脸为好。
最后还是小雅告诉他：哥，你笑比不笑更吓人。
凌云瑞深深看了一眼方文彦，这男同志真的对他姐有想法？
“吃菜，吃菜。”凌云慧有一些不明，为何小弟会问起方同志这些私事，怕方同志多想，赶紧打岔着。
凌云慧心知肚明，她与方同志的距离，之前汪芸就开玩笑的说过：方同志是不是看上她了。
被她直接否定了。
她这个年纪如果是在大队，都已经有几个孩子了。
而不是还没有出嫁，算是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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