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
站在隐世家族的利益角度，聂家注定时被牺牲的那一个。
聂老太爷看着枢密院所有人冷漠地跟他说着利弊得失，说着如何牺牲他们换取最大的利益。
这一刻好似时光回溯，回到他们商量牺牲季情那一年，好像也是这样的天气，也是这样的气氛。
只是这次不一样的是，牺牲的不是季情，是他们！
聂老太爷好像被命运掐住了喉咙，喉咙发出咕噜噜的声音，眼睛越瞪越大，却说不出话来。
乔念——
这才是她的目的！
“她在报复！”聂老太爷用力攥紧身侧的轮椅，用尽全身力气说出来。
在场的所有人，没有一个接腔。
因为事实摆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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