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倒是始终露怯,也没像聂清如想象的那种面对死亡威胁被家里娇宠的公子哥儿吓到求饶的画面。

        他始终绷直了背脊,丝毫没有丢了京市的脸,再被雇佣兵拉起来时,十分有骨气的沉声道:“我自己走!”

        “嗤!”聂清如动了杀心,当即眼底流露出冷嘲,‘好心’的喊住手底下的人:“让他走。”

        两个雇佣兵松开手,倒是对秦肆爷们儿的行为高看了一眼,没有再刻意为难他。

        秦肆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全程没有拖延时间,没有回头求饶…始终仰头挺胸,走得稳稳当当,十足的骨气。

        影子跟在他后面默默地将枪上膛,准备出去走到庭院里就将人处决了,顺带叫人把外面打扫干净。

        一秒。

        两秒。

        秦肆走出大厅,只不着痕迹的朝观砚关押的方向看了一眼,就从容收回视线,坦荡的准备面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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