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把话题不着痕迹的朝观砚身上引,一脸郁闷的跟壮汉说:“我这不是值了个班。你看看给家里打了几个电话,刚她还在电话里臭骂我一顿,说我不管家。你

        说说,这几天庄园这么忙,我怎么管家里?”

        “可不是,女人都这样儿,哪懂得我们在外面不容易。”壮汉唏嘘起来。

        “可不是吗?她们要是懂得心疼男人,也不会吵着找我买项链了。”

        “欸,都不容易!”壮汉看他的表情多了分同情,对秦肆的态度亲近了不少。

        男人就是容易对婚姻不幸的男人产生共鸣。

        雇佣兵说白了也是男人。

        秦肆眸光一闪,摸了摸鼻尖,趁机道:“哎,昨天不是请了医生来,也不知道关起来那个人死了没。”

        他怕壮汉怀疑,不等对方反应过来,又像是自顾自,又像是解释般说:“她要死了,不知道又要耽搁我们多少时间。我家那口子还等我回去…”

        “她没死吧?”壮汉随口一句:“我半夜看医生提着医药箱从地牢出来,他们的人还送来着。”

        他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聂清如为首的隐世家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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