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气氛同样不轻松。

        聂清如进来自己找了个沙发坐下,取下宽大的帽檐放在面前的茶几上,露出那张倨傲的脸。

        “我们上次见面是多久了。”

        她到底上了年纪,眼角眉梢痕迹很重,再加上这些日子烦心事缠身,眼底有了明显的青黑印记。

        聂清如习惯性刚强,坐在沙发上依旧挺直腰杆,锋利的视线落在办公桌后面看文件的男人。

        “嗤。”

        她嗤笑一声,眼神里流露出嘲讽:“你倒是甘心为她当牛做马,可惜人家看不上你。”

        陆执握着钢笔的手一顿,笔尖在洁白的纸上划出一道深浅不一的痕迹。

        他抬起眼,舒展身躯的靠在椅背上面,那张极度漂亮的脸掠起一丝讽刺,不咸不澹的顶回去:“论起这方面来,您还是我的前辈。您不也是心甘情愿的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跑到非法区来?”

        聂清如眼神立马沉了下去:“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陆执向来面慈心狠,很少在表面上跟谁交恶,更别提聂清如这种背景势力复杂的人。

        但是聂清如这次说的话踩到了他的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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