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敬言神情冷漠的说:“那也怪不得我头上,他老人家要怪只能怪念念到处得罪人,连累了他。”

        卫玲心里也是这么想,就默默地错开眼不搭腔了。

        沈敬言顶着巨大的压力来做这件事,心里说不紧张是假的,不想跟她纠缠在这个话题上面,就端着茶杯走回去:“你也不要太杞人忧天了,事情不是还没走到那地步。我看对方就是想跟成大师开个玩笑,等兴趣过了就会放了成大师,我们就当陪人家玩一场。”

        卫玲叹口气,跟上他:“但愿吧。”

        “成大师我已经安排好了,就在楼上房间,先让他老人家在我们这里休息下。”

        沈敬言嘴上这么说,其实一开始打算将成大师送到外面某个偏僻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先藏起来。

        后面又觉得把车子开出城容易被发现,索性豁出去,本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把人先藏在家里。

        “你等下给成大师……”沈敬言正想说让卫玲等下给成大师送杯水上去,也算仁至义尽。

        谁知道话说一半,外面突然传来汽笛轰鸣声。

        外面的声音又响又急促。

        这一片是富人区,外面很少有这么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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