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给这个黄皮肤黑头发的女人检查过身体,这女的身上多处软组织挫伤,最严重的是左腿有一个贯穿大腿的钢筋,看起来像是汽车的零件,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零件

        反正就是她腿上那个看起来都吓人的血洞也不是他这种三五小诊所能处理的伤势。

        老医生都要哭了,拖着哭腔哀求他们:“我这里虽然时不时有人来包扎,可大多数人都是小伤,我还没处理过这么严重的事故。万一发生个意外,这可是人命官司!我求你们了,赶紧把人送医院吧,我这里处理不了!”

        被他苦苦哀求的男人一把掀开他,十分粗鲁的扯出一把椅子坐下,把刀子往桌上一拍,满脸横肉的说:“你要不治,我就先送你去医院太平间!”

        老医生被吓得全身发抖,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可被后面的人眼疾手快的扶住肩膀。

        他这下子哭都哭不出来,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声音更颤抖:“可她的腿”

        男人倒是十分好说话:“那个啊保得住就保,保不住就算了,你只要保住她一条命就行了。”

        老医生听他这么说,偷偷观察他们一行人心里更加慌张。

        他已经意识到这些人可能不是善茬,搞不好是些亡命之徒,这个女人就有可能是被他们抓过来的可怜人

        老医生有些同情床上躺着的女人,只是眼下这个情况,他自己都保不住自己,更谈不上同情别人。

        他被人用刀子抵着腰杆只能硬着头皮尽量的替袁永琴处理起身上的伤,尽量的做急救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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