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乔念似乎更感兴趣了，目光注视她：“所以你在SCI上面发表过成果？”
季子茵被她目光洞穿般，心头恼怒之极，皮笑肉不笑的说：“我当然发表过成果。”
乔念看着她神情中的傲然之色，淡淡的收回目光，跟风毓道：“人家既然符合条件，又一心想要报名，我们也不好强行不让人家报名，回头人家去外面说你双标，多不好听。”
顾横波之前才说过风毓‘不能双标’，一不小心被啪啪打脸，神色不大好看，但也不好意思跳出来承认自己就是那个人。
风毓眉头紧蹙，看向女生，摸不清楚她在想什么：“你的意思是…”
“她要报名就让她报名，报名的人多了去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女生将手插在帽衫的衣兜里，十分慵懒随性。
说话完全不避讳季子茵和顾横波。
这种态度才令人火大。
可季子茵正想通过拿下第一研究所未来继承人的位置，踩着风毓上位，怎么舍得放弃这个机会。
万一风毓执拗劲儿上来了，愣是不同意她报名怎么办？
所以她哪怕觉得乔念看不起她，羞辱她，依旧顽强的站在原处，没有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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