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市这一片天里,能被称做妄爷的就一个人——叶妄川。

        卫玲一想到这个名字,太阳穴都突突的跳个不停,压根不敢跟沈敬言提这件事。

        他们把乔嗔送到病房,正好给乔嗔做手术的医生拿着病历报告也过来了。

        沈敬言大步走过去,把人拦下来,声音很沉的问:“医生,我侄女她……”

        医生正在翻看病例,闻言停下脚步,看他一眼,道:“你是乔嗔的家属?”

        “我是她舅舅。”沈敬言声音依旧很沉,听得出里头压抑的燥郁。

        “病人情况还好,我已经帮她把受伤的骨头接上去了,日后只要康复的好,日常生活没有问题。”

        沈敬言听到乔嗔情况好,紧绷的那根弦稍稍放松下来,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她送过来的时候毕竟伤势严重,就算以后恢复的好,肯定和原先有一定差距。”

        沈敬言刚放下去的心又随着医生的话提起来,他嗓音压抑着,紧张的问:“会影响弹钢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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