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与同迷迷瞪瞪得去洗饭盒,拿水冲一冲洗了把脸,然后又迷迷糊糊得睡着了,两点半的哨子声才把她叫醒,下午还是去一样去军训。

        能考上未名大学的人,除了极少数过目不忘有智商我任性的绝世天才之外,都少不了那一点韧劲儿。

        或者说,努力本来就是天才必不可少的一种天赋。

        “跟她比起来,我突然觉得军训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应云然看孟与同一个人跑向社科院的方阵,低声说道。

        她起码没有被训到哭,可训到哭的人擦干眼泪,不也是照样继续训吗?她可没孟与同的家世,可以像她一样任性。

        “熬熬就过去了。”乐伊笑到。

        乐伊很快就打了,军训的难熬可不是熬熬就过去了!

        胡教官浓眉大眼的居然是个老阴逼!

        因为胡教官对乐伊的“偏爱”让她承受了太多的同情,他月压迫乐伊越倔强,到了第二天,已经是他拿尺子量都挑不出刺儿了!

        然后到处给她拉仇恨!

        全操场的学生都被晒蔫儿了,就她因为教官格外关照而特别身姿笔挺,在一堆蔫了吧唧的小白菜里就跟一株小白杨一样笔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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