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开完例会,王兴果然来兴师问罪。他拍了白板被记号笔弄得黑糊糊的照片,就在部长办公室里,强烈要求申请新的白板。

        廖部长就在旁边儿听着,隐约露出不爽。

        沈希嫒扫了眼高糊的照片,没想揭穿他。以后还要共事的,这人职位又比她高,彻底闹僵不利于她以后的工作推进。

        但是她也不打算白白背这个锅,在廖部长开口之前,说:“你底下的人不搞清楚自己手上的是油性还是水性的笔,就往白板上写,他们问题很大啊。”

        王兴:“那是因为对你很信任嘛。没想过会弄混。”

        沈希嫒:“你弄点酒精擦,急救药箱里面就有。或者用白板笔覆盖一便再擦,很容易擦下来的。”

        王兴:“那块白板已经用两年了,早就灰黑灰黑的,擦也擦不太干净。而且架子也被叉车撞过,有点变形,不如就换掉算了。”

        “哦。要换你跟老大说啊。”

        王兴正要问廖部长,沈希嫒又接着说,“但是王主管,有个事情必须搞清楚。你申领的白板笔我不可能给你记号笔……有人目击我给你的记号笔吗?”

        王兴愣了下:“还什么目击证人。”拍拍胸口,嬉皮笑脸,“说得我好紧张哟。”

        沈希嫒不疾不徐继续说:“那你就不能直接把锅扣我头上啊。王主管,你没去领物资你肯定不知道,供应链那边在压我们的记号笔,对我们的用量很有意见。记号笔嘛,生产那边也要用的。供应链仓库就算有库存,有时候也会跟我们说没有,转头发给生产部。所以,我没有多余的记号笔发错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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