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例会,沈希嫒和陈姐坐在一起,一则了解一下现单位会议记录的习惯,这是她以后的工作内容之一,二则熟悉熟悉与会主管。

        趁着各个主管先后做一周总结,陈姐一一给她进行介绍。仓储主管王兴,瘦猴一个;叉车主管张宝来,与仓储主管相反,形似二师兄;装车主管林勇,和廖部长有着同款地中海,身高根号二;数据主管,唯一一位女性领导,大红色的口红和刺鼻的香水,十分有辨识度。送装主管长期在外跑,今天没来。

        沈希嫒一只耳朵听会,一只耳朵听陈姐说,一下子记不住这些主管,只是从外貌上肤浅地分清了谁是谁。

        廖部长挨个儿点评完各个主管的一周工作,然后开始了他的个人讲话。陈姐断断续续在会议本上记录下讲话内容,没空再跟她说话。沈希嫒也抓下重点写一份会议记录,欲等会开完了,跟陈姐的比照比照。

        整场会议,除了做出几项工作上的安排,廖部长反复强调,千万千万不能被叶向卓抓到把柄。其重视程度显而易见,但得到的效果未必见得好。

        开完会,廖部长把东西一收拾,愁云惨淡,无暇他顾,开车直奔B区开主管会议。办公室里,就只剩下陈姐和她两个人。

        沈希嫒一边把陈姐整理出来的会议记录做成电子版,一边好奇发问:“那几位主管……”

        陈姐手里剥着香蕉,光速接下她后半句话:“怎么心不在焉的?”

        “嗯,没有在认真开会。”沈希嫒想起那位仓储主管,开会中途转笔转得飞起,叉车主管在笔记本上画小猪佩奇,就觉得整个部门不够严肃。在顶头上司面前都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陈姐:“很正常啊,上头有人呗。”

        沈希嫒:“那廖部长上头没人?”按这个家族企业的一般规律来说,没人他又怎么做到部长的。

        陈姐把剥开的香蕉给她,自己又剥一根:“嗐,以前有嘛。后来他那个靠山脑溢血见马克思去了,咱这位廖部长就成了‘孤儿’。要不是他有点能力,加上物流没什么油水捞,他还不是早就给人腾位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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