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语文课之前，课代表通知大家：“待会预备铃响，大家把蜀道难默在本子上，同桌间互相批改，老师说错了一个字就要重默。”
一阵哀嚎声。
初祈把书翻出来，记了几个易错字，开始默写。
“初初，蚕丛及鱼凫的凫字怎么写啊？”攸珈小声问。
“鸟不要那一横，里面一个几。”
攸珈把本子移过来了点：“是这样吗？”
“嗯。”
语文老师在上课五分钟后进来。
她把保温杯放在讲台上，在教室过道里走动。
有道影子压在头顶。
初祈把刚放下的笔又拿起来，假装检查，指着字一个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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