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回昨晚。
付完账出酒楼,路长安一夜回到解放前。
一个月工钱分文不剩,甚至还倒欠了两百钱。
若不是女掌柜‘人美心善’,同意打欠条日后相还,他可能还得麻烦昏睡中的辛籍。
“唉,两世为人,终究还是个穷逼。”
路长安不禁心生感慨,这种高档场所果然不是他这种埋尸人该来的地方。
但其实他并不知道,平日里会来长命酒楼大吃大喝的,基本都是些自知死难临头、无牵无挂的埋尸人。
而且吃喝越凶,就越代表时日无多。
这也就是为什么女掌柜好说话的原因,不到情不得已,谁会去为难一个将死之人?
而以辛籍这喝到昏死之态,说成即刻升天都是抬举,女掌柜甚至一度怀疑,他俩是不是来碰瓷的。
欠条也就是走个形式,只要能送走辛籍这尊瘟神,还不还都无所谓。
回到舍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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