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两人在石亭中一个教,一个学,其乐融融,氛围极佳的时候。

        不懂风情之人匆匆跑了过来,在韩露仿佛要杀人的眼神下,半跪结巴道,

        “少,少爷,家主有请。”

        孟昭松开韩露柔软白嫩的手臂,鼻间的幽幽芳香变淡,没什么表情,

        “可知道大伯找我是有什么要事?我这才刚从外面回来没多久,没必要这么着急吧?”

        那前来通禀的下人听孟昭的话,似乎有不想去的意思,差点都吓哭了,

        “少爷,奴才哪里知道这种大事?

        是大房那里派人来通知的奴才,而且好像不只是您,大公子,二公子他们,似乎也都被惊动了。”

        孟昭点点头,挥手让此人退下,沉着脸,眉头紧皱思索着什么。

        孟继祖这么急着召集孟家人过去,应该和孟青淮的死脱不了关系。

        这家伙虽然和孟家主脉的血缘已经离得很远,但好歹也是孟家人,而且是孟文的左膀右臂,假如将来孟文登顶,成为南安伯,他就是孟府核心高层,他的死,动静必不会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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