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回来时时间已经不早了,钦夏那时候就有些不舒服,可谢彧实在动情,缠着她吻了很久。

        柔软香甜如棉花糖一般的触感,身下的人眼中雾气缭绕,眼尾的一抹嫣红显示出被欺负得狠了,胸膛上下起伏,隆起的弧度像是在做无声的邀请,谢彧用尽了自制力,才忍住没把手覆上去。

        所以钦夏的唇被摧残得过分,到现在还没消肿。

        要不是他扰乱了她的睡眠,也不至于虚弱成这样。

        “还没,我先吃早餐,不用担心。”看出了谢彧的愧疚,钦夏安抚道。

        她已经见怪不怪,生病和谢彧没什么关系,本来就是家常便饭,说到底还是她太大意。

        看样子一切如常,可谢彧的手抬起时钦夏下意识闪躲的动作、眼里和前阵子一样的冷淡疏离,让谢彧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同。

        想都不用想,他知道肯定是刚才蒋书琴说了什么,才让钦夏这般不快。

        趁着钦夏吃早餐的空隙,谢彧将云姨叫到了一旁,询问之前发生的事。

        谢彧的眼皮微耷,静静地听云姨复述,再抬眼看向餐厅里正在喝粥的钦夏的背影时,往日淡漠的眼里十分复杂,还有显而易见的心疼。

        受了这么多委屈,她甚至都没有和他告状的打算,一句话不提方才蒋书琴对她说过的那些难听至极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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