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钦夏用过晚饭后就回了房间,谢彧这会站在房门口,紧盯着那扇房门,眼眶都发酸了,都没见着那张令他朝思夜想的小脸。

        啧,连他都觉得自己这种行为幼稚得很,有些心烦,从兜里抽出一根烟放到嘴边,又拿出了打火机。

        打火匣中刚窜出点火苗,打火机就被“啪”地一声关上,在寂静的夜晚里格外清脆。

        要抽也不能在这抽,小学霸等会被熏到了怎么办,身子骨本来就娇贵得很,这阵子他都尽量忍住不抽,要抽也不在她面前抽,总不能今天坏了规矩。

        谢彧提步回到房间的阳台上,暮色沉沉,远处的弯月和它四周点缀的几颗星子明亮耀眼,凉风扑面而来,指尖的香烟泛着猩红的光,尼古丁的味道让头脑更加清醒,有种无声落寞的意味。

        双手搭在围栏上,头顶是冷淡的月色,再回过头去看昏暗的室内,原本深灰色的床单就像一块浓稠的墨,雪白的墙壁也像是被披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阴沉沉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这时候谢彧大概明白小女孩怎么会喜欢那些鲜亮的颜色,活泼明快,让人倍感愉悦,钦夏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他想总不会喜欢这些厚重的深色就是了。

        一支烟已经是今天的上限,他到房间的小沙发上坐下,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整个房间,指节敲击着扶手,发出钝钝的声响,半晌,轻轻地叹了口气。

        明明从小到大的房间都长这样,可今天却觉得额外地陌生,床齐整得没有一丝褶皱,脚下的木质地板平坦光滑,他都不用想就知道哪怕用手指抚过,指腹也是干干净净、没有灰尘。

        钦夏的瓶瓶罐罐早已移了位置,房间又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不像是被人居住过,家具城里的样板间都比这有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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