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穿得这么少过来了?”谢彧边说边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披在钦夏的肩上,带着谢彧的温度,钦夏还闻到了洗衣液的香味,清爽干净。

        “手这么凉,万一生病了怎么办?”谢彧大掌包住钦夏冰凉的小手,放到嘴边呵了几口气,他身后还跟着不少保镖,见状纷纷低下头,表示自己什么都没看到。

        “不会的,我没事。”她手脚冰凉是常事,她都习惯了,没想到谢彧这么紧张。

        “那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记得跟我说。”

        “嗯,我们走吧。”

        谢彧一手撑着伞,另一只胳膊将娇小的钦夏揽在怀里,朝墓地走去,保镖主动拿起了车里钦夏准备的两捧花。

        钦夏心里装着事,没注意到谢彧有些过分亲近的动作。

        现代化的设计将坟墓修筑得像私人庭院,墓碑前竖立着大理石护栏,铺上了砖块的地面已经被雨水浸湿,字迹深深镌刻在黑色的墓碑上,相邻的两座坟墓前已经各放了一捧白菊,很是新鲜,钦夏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谢彧的手笔。

        钦岩并没有和夏韵合葬的打算,或许他也清楚自己陷入思念里无法自拔,没照顾好两人唯一的女儿,对不起死去的妻子吧。

        谢彧让保镖站在远处,这会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他低头看向身侧的钦夏,长长的眼睫垂着,看不清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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