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坐上了车,钦夏才发现谢彧身上已经湿透了大半,头发淌着水,有的没入车上铺着的地毯中消失不见,更多是滴滴答答地滴在皮质车座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钦夏的裙摆也被浸湿了,谢彧拿着毛巾给她擦拭,她想拿走却被谢彧轻巧躲过。

        “你先给自己擦擦,你看你身上都湿成这样了。”

        “还有没有其他毛巾,我自己来就好。”

        “不用。”谢彧没抬头看她,而是耐心地擦着她的裙子,像是为了让她安心,又多说了一句:“我从小到大生病的次数一只手就能数的过来,不信你问爷爷。”

        看谢彧的态度有些强硬,钦夏只能由着他,只是让司机又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一些。

        “陆怀澈……”钦夏有些犹疑。

        谢彧手停顿了一下,心里紧张,假装随意地问:“怎么了?”

        “陆怀澈和你……没关系吗?你们是朋友。”

        原来是说这个,听出了钦夏的关心,谢彧松了一口气,“没关系,算不上什么朋友,顶多是认识而已。”

        “噢噢,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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