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的人比熊还沉。

        带他上楼梯,她拖不动,只好一个台阶一个台阶地拖他往上走。

        手臂发酸发麻,出了一身的汗。

        油然生出一种拖尸体的感觉,她像是杀人犯处理尸体似的。庆幸她有先见之明在进店门时关上了门,外面的人看不到他们。

        “人不胖,怎么这么重!”等她把他拖进了她的房间,她轻轻地踢了一下他的屁股。

        热死了,开空调。喝口水压压惊。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让他睡地上算了。找来一张凉席铺地板,把他翻到上面躺好。

        不过她突然好奇他会不会有脚臭,捏起鼻子给他脱皮鞋,然后慢慢松开了呼吸——还好,一点也不臭。

        靠近他,除了闻到酒味,他身上的松木幽香若浮若沉。不由得,自己又感到一阵好笑,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给他的腹部盖条小毛毯,耳畔忽闻他呢喃在重复一个词。“楚楚,楚楚……”

        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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