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狼藉的战场上,言空并未亲自去追那些逃跑的俄国火枪兵,而是看着手下的太平军打扫战场。

        “王爷,你看,”亲随貉子突然拿着一支火枪跑了过来:“这是咱们的枪,而且还很新!”

        “俄国的火枪兵,拿着咱们太平军的新式火枪..”看着那崭新的火枪,双眸轻眯的言空不禁道:“看来,齐齐哈尔送去黑龙江城的火器出了岔子,没有落入靖王的手中,而是被俄国人给截下了。”

        貉子一听不禁脸色一变:“王爷,这样的话,咱们的那批火器岂不是资敌了?其中还有一些火炮呢!这要是落在俄国人的手中,让他们拿着我们的火器去攻黑龙江城,靖王他们可是危险了啊!”

        貉子话音刚落,急促的马蹄声中,去追杀那数百俄国火枪兵的太平军火枪兵精骑已是回来了。

        他们的速度还是很快的,显然收获颇丰,还带回了十几个活着的俄国人,其中便有那位大个子俄国将军。

        “审问一下,我要知道黑龙江那边的具体情况,”瞥了眼那大个子俄国将军的言空,冷淡说着,便是走到一旁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了起来。

        应了声的貉子,便是带着几个擅长审讯的亲随和一个懂俄语的翻译去审讯那个大个子俄国将军去了。

        这种事,他们同样是很擅长的。不到一顿饭的功夫,当太平军火枪兵们稍事休息,填饱了肚子后,貉子便是带着那个俄语翻译来向言空回报审问的结果了。

        “王爷,不出我们所料,之前从齐齐哈尔送出的那批军火,的确是落入了俄国人的手中,”貉子神色凝重:“是我们的人疏忽了,没想到俄国人此番派出了这么多的人马,足有两三万的俄军。他们的火器装备比我们更多,却不如我们的精良。所以,缴获了那批火器后,部分俄军便是迅速换了装备。”

        “靖王他们呢?黑龙江城如何了?”言空却并未感到意外,而是沉着冷静的接着问道。

        貉子连道:“黑龙江城还在我们手中,不过俄军对黑龙江城进行了好几轮的猛攻,靖王他们虽然守住了黑龙江城,但应该也是损伤了不少。咱们再晚来几日,说不定俄军真的能够将黑龙江城攻下。那样的话,靖王他们恐怕就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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