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里所有人的证词都指向冯丹丹,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利。

        蒋庆志再一次严厉问冯丹丹:“冯丹丹同志,你还不打算承认吗?”

        冯丹丹从刚才摔倒,一直没有爬起来,而且也没有人过来扶她,她把自己抱住,哭得呜呜作响。

        “我没有,我是冤枉的,我跑的慢,我太累了,我真的没做坏事。”

        蒋庆志还没见过这么顽固的,凝眉望着她。

        “你想证明你的清白,不是一个劲的说自己没有,而是要拿出证据!”

        冯丹丹眼眸微微抬了起来,不过额前厚厚的刘海还是把她眼遮的严严实实。

        她哭着,近乎失去理智地嘶吼,“那他们说我偷麦,又有什么证据?”

        明明这个时候,是当事人应该情绪极度恐慌害怕的时候,可冯丹丹一句话,把在场的人都问住了。

        是,没有证据。

        “我只是回知青点晚,你们就怀疑我,怀疑我去偷麦,可我真去偷了吗?谁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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