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卫国试图跟厂长讲道理,厂长开始板着脸不吭声,他话音一落,突然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陡然一声冷喝,“蒋卫国!”

        “就你有理由,就你受苦受累了,厂里其他人就不想家,不想媳妇儿?那小赵不也是新婚,人家咋不说给媳妇儿写信?就你特例?”

        蒋卫国看那唾沫星子差点喷自己脸上,忙躲开,“厂长,你说话好好说话成吗,小赵新婚,小赵那洞房了,我洞房了吗?”

        厂长整张脸在都抽搐。

        这小子脸不要了,开口“洞房”,闭口“洞房”,这像是一个纯情男娃说的话吗?

        不过蒋卫国他进厂,好像就没要过脸。

        蒋卫国拍着大腿又诉起苦了,半真半假,别说,看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可怜我好不容易娶了一个称心的媳妇儿,结婚还把她冷落,媳妇儿现在对我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我这整天愁的吃不好睡不好,我这还不能待在媳妇儿身边培养感情,你说我能用什么办法,我就只能想出这种蠢办法!”

        厂长终于听进去了一点蒋卫国说的话,却是对他的丑事感兴趣,“你媳妇对你很冷淡?”

        “那可不!”蒋卫国捂着自己的胸口,特别心痛,“我这媳妇儿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大,她怪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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