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爷,您这么影射作协成员,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站在郭大路面前的记者一脸兴奋,透露着一股子“你快搞事情,搞的越大我越喜欢”的希翼之情,“人家毕竟是被认可了的正统作家,而您却是野生的非体制内的文学创作者,您这么说他们,是不是有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心理?”

        郭大路哈哈一笑,“对他们我肯定妒忌啊,你想想啊,他们有保、有工资、有福利、有点大病小灾的,国家也都给报销,就算是没有作品出来,照样能活得很滋润。”

        他“义愤填膺”道:“可像我们这种野生的非体制的作家可就惨了,生病自己看,出事自己扛,身后没有靠山,受人欺负都没人出面协调,估计哪一天死了都可能没人知道!惨不惨?惨不惨?太特么惨了!简直是惨不忍睹!”

        对面的记者一脸妈卖批,心说:“你还要不要脸?到您这个地步要是还叫惨的话,那全天下人都嗷嗷叫着愿意承受您这份惨痛啊!”

        他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道:“郭爷,您这么说可是有点打击人啊!像您这种情况还叫惨?”

        郭大路理直气壮道:“当然惨!你没有看到吗,我这一路走来,受过多少污蔑,遭受过多少攻击,就是到现在,还有一批小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我,就等着我来错,他们好抓住我的把柄来肆意攻击。你们知道我生活的有多艰难么?”

        他说到这里语气渐渐变得低沉,现场众人都以为是他情绪低落的所致,一霎时都安静下来,不好意思在台下喧哗。

        也就在这时,郭大路的语气陡然一变,嘿嘿笑道:“不过呢,我就喜欢看那些贱人恨我恨得要死却怎么也弄不死我的样子!”

        靠!

        台下众人被他这么一个神转折差点都闪了腰,你说话这么大喘气,你家人知道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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