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李曜诚来探望我,自从上次那件事情之後,李曜诚就渐渐把重心转回台湾了。

        其实这几年,对岸的廉价人力优势早已经消失无疑,限制X政策又多,不少台商都将重心迁移至东南亚,李曜诚也厌倦了这样两岸三地跑的生活方式,於是虽然工厂没关,但却已经不是重点经营。

        他待在台湾的时间长了,跑我们家的次数自然就多,只是,我渐渐的连帮他煮一杯咖啡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敲了敲门进来,今天我的JiNg神不错,听着音乐,床上架着白宣誉替我弄来的书架,让我可以用最少的力气。

        见到他来,我把书架推远了些,他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我。

        「谢永明呢?」我问。

        他不答却说:「于文婓,你怎麽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弯起嘴角,偏着头想了想。「不知不觉就这样啦,我也不愿意的。」

        他的眉目之间已经有了点皱纹,再怎麽不愿意,我们也已经老了,不再是青少年,甚至不再是青年,而是步入了壮年时期。

        第一次发现这件事情的时候,是亮君刚出生的时候,我在镜子里,见到了我的第一根白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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