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後,咖啡馆开幕了。
那是一个下雨的冬天,但许多看在白宣誉发出去的帖子份上,就算人没到,祝贺的花圈也都来了。
我在花圈中看见了谢永明的名字,我一时怔愣,眼泪却猝不及防。
那是他的字。
在我们天天月月一起度过的少年时代,我看过了多少次他的字,一如他的人一样,刚劲。
那时候,大概我们怎麽也想不到会有这样的时候。
谢永明,你会想我们母子吗?会想我吗?
还是对你而言,我们也不过是你的过客,无事时,自然能万事周全,b不得已时,也只好抛下。
就算伤心,但也只能顾全大局?
只是,这个大局,是谁的大局?
我闭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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