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话也不知道谢永明有没有听见,但反正隔天醒来我又是头痛yu裂,也没注意到他的反应,再过一阵子,也觉得没什麽好追问的了。

        两年的时间很快就过了。

        尤其我跟谢永明都忙得不得了。

        李曜诚一年有半年的时间都不在国内,谢永明则选了另外一条路,以成本而言,确实是辛苦太多,於是他很积极的在政商界活跃,以前那个话少又面瘫的青年,几乎已经不复存在。

        我急着想毕业,可以帮谢永明处理一些事情,至少可以把我家公司接回来管,让他肩上的担子可以轻松一点,所以这两年修课也修的很多。

        但除了这件事情之外,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情想做。

        毕业过後几天,我早早就跟谢永明约好了时间,下午我就把家里布置了起来,然後做好了晚餐,在餐桌上摆上了蜡烛。

        谢永明回来时,看见桌面上的东西,愣了好一会儿,笑着问:「你又Ga0什麽鬼?」

        我对他摆摆手,「你先去洗澡吧,我把红酒开了,需要一点时间醒。」

        谢永明脸上带着无可奈何的笑,「好吧好吧。」

        他洗的很快,出来的时候刚好是红酒最好喝的时候,我倒了一杯给他,然後把在烤箱里保温的烤猪脚拿了出来。

        「今天怎麽这麽丰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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