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英国的头两天我都在调时差,之後也没有机会使用电脑,就忙着一连串的活动,阿姨说,这个时候的英国天气正好,再过两个月又要开始冷了。

        我只觉得英国的菜难吃Si了,还好跟妈妈一起来,还能吃到一点熟悉的口味。

        直到开学的前一个星期我才回到台湾,头三天我只顾着调时差,之後才开了电脑收了信。

        删掉数十封的广告信件,信箱里就空无一物了。

        我有点失望,还以为会看到谢永明的mail,同时又觉得有点失落,原来只有我这麽挂念他啊,这人一点同学情都没有,以後不会再见面了,居然连一点音讯都没有。

        我关了电脑,索然无味的躺ShAnG。

        台湾,好热。

        到了开学的那天,我穿着国中制服熟门熟路的到了学校,找到了自己教室,已经有几个同学坐在教室里了,多半是生面孔,但也有几个本来的同学也跟我一样直升。

        我随便选了个窗边的位置坐下,他们一见我就上前来跟我打招呼,然後又有种,古怪的神情,我琢磨了好一会儿,但实在对他们这表情是什麽意思没有一点概念。

        「你们这麽看我做什麽?」

        「嗯……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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