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寒肃回到院子的时候,主屋的灯已经熄灭了。

        他穿过主屋旁的小竹林,来到了洗澡的偏房才摘下脸上的面具,又脱去了已经染血的燕云衣。

        浴桶内的水还是热的,想来主屋的人才吹灭烛火没有多久,除了他,还能有谁为自己准备这些?

        唐寒肃也不点燃屋子内桌案上的蜡烛,借着窗口照进来的月光,洗去身上沾到的血。

        唐门再三确定闻不到血腥味后,才“哗”地一声,从浴桶内站起来。

        月光照在他身上,肌肉结实有力却不过分偾张,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到腹肌,又从腹肌滑落到被浴桶遮掩住的地方,融入水中。

        轻薄又柔软,适合穿在身上睡觉的干净衣物就搭在屏风上面。

        这自然也是自家的好道长为自己准备的。

        一想到这里,唐寒肃的唇边,扬起些微的弧度。

        林涧自身后被带着几分凉意和水汽的身体整个人抱进怀里,感受到乾元熟悉的气息,整个包裹了自己,一晚上都有些担忧的坤泽,终于完全放松了下来。

        “在等我?”虽是问句,却是肯定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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