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凌寒突然就有种自己被白嫖了感觉,不知该好笑还是该生气。

        一般男女之间发生了关系,都是男方不想负责就说当做没发生过。

        现在倒好,他什么都没表态呢,姜轻就先一步跟他撇清关系了。

        贺凌寒干脆也不吃饭了,往后一靠,掏出了烟盒。

        以前两人住在一个屋檐下的时候,他一般不在姜轻面前抽烟,更准确一点说,是在家里基本不抽烟,因为姜轻闻到烟味就皱眉,会不高兴,说他散发二手烟害人命。

        现在离婚了,他就无所顾忌了。

        点烟的时候问都没问姜轻一句,说点上就点上了。

        对面的烟雾飘了一些过来,姜轻被那刺鼻的味道呛得咳嗽了一声,随即也不吃了,抬头看了过去,“怎么?我说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还委屈你了?”

        贺凌寒:“你就算夜店找只鸭,至少也得银货两讫,凭什么一句话就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姜轻差点被他的话逗得笑出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就算被气得头脑发昏,也不至于把自己比作夜店的鸭吧?

        姜轻真的是忍不要笑,“贺总要是不想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那你说说,你想怎么样?总不至于还要我这个前期负责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