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瞬间就有种偷窥被抓现行的社死感,原地都能抠出一栋别墅。

        她扭头就想跑,车里的人这时却懒懒地开口叫她:“轻轻……”

        前段时间两人闹得不愉快,他一直都是‘姜轻姜轻’地叫。

        后来他说发现爱上自己了,就开始称呼自己‘贺太太’。

        其实姜轻最喜欢的,还是听他叫自己‘轻轻’。

        那两个字绕在舌尖,缓缓叫出来,让人心窝都是暖暖的。

        姜轻浑身都有点僵,但还是努力维持着自然的样子,抬眼看他,语气不大好地问:“大半夜的在我家楼下干嘛?”

        贺凌寒还是笑着,慢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大概是躺久了,又喝得多,一有动作,整个脑袋就天旋地转一般。

        姜轻看到他先是皱了眉,然后又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甚至发出了一身难受的低吟。

        “怎么,喝多了自己住哪都找不到了?”姜轻又问,虽然说出来的话还是不太好听,但是语气却缓和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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