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轻不知道他从哪里得出这一结论,但他这么气势汹汹的质问自己,那么答案是什么,对他来说应该不怎么重要。

        很多人在问出问题之前,心里已经设想好了答案。

        倘若对方给出的答案跟他设想的不同,那他就会将之认为是狡辩。

        姜轻瞬间就没了解释的欲望,她只问:“你能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么动手动脚的吗?”

        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明人,怎么能一生气就上手呢?

        可她越是云淡风轻,贺凌寒心里的火气就越是旺盛。

        他突然猛打了一把方向盘,跨了两个车道,从直行变成了左转。

        姜轻被他神经质般的动作吓一跳,紧紧抓着车顶的把手,又急又怒地问他:“贺凌寒,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凌寒面无表情,看都不看她,只盯着前方的道路,冷冰冰地往外吐字:“我送你回家,然后你给奶奶打个电话,就说我们自己在家住。”

        这些天他忍够了,姜轻如果还是不能跟他好好相处,那以后就这样吧,他也无所谓。

        听了他的话,姜轻心底的情绪,从最开始的惊吓,慢慢地过渡成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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